美芳,这么舍得送钱上门来。
之前送陈有贵那个老子来,现在是送陈祥吉这儿子来。他们是你覃犹德什么人,来得这么勤快?
“管那么宽干吗?管人家是谁,你是看病的,带得人来给你看,你看就是了!”覃犹德当然知道,拐子李是拿他来开涮。因此说道。
“李哥,我儿子跌断手了!快帮看看伤不伤着到骨头!”莫美芳心急如焚,可没功夫听覃犹德和拐子李互相调侃,拿对方开涮。
可是她又不能讲下压的话,因此覃犹德的话一停,拐子李还没开口,她便说道。
“我看看!”莫美芳都开口了,又一本正经的,拐子李当然不能再和覃犹德调侃,互相开涮的了。
在莫美芳把儿子陈祥吉放下后,他拿起陈祥吉那个伤着的手。看看捏捏,然后说:“手没断着,是脱臼咯了!”
“怎么这样倒霉,家里千没钱,万没钱米都快断炊。老子的伤还没好,儿子又伤了!”
也不知是怕拐子李高收医药费,还是担心覃犹德临时改主意不帮她出医药费。
拐子李一说儿子的手脱臼,莫美芳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怨声载道。
“他们婶,脱臼不是断骨头。没那么严重,正正回位放点药就会好的!”莫美芳怨声载道,拐子李倒安慰起她来。
“那也是要给医药费的嘛,家里去年房屋倒了,弄的钱无钱粮无粮!”莫美芳顺竿往上爬似的说道。
“他们婶,你们家没有,别人家还能没有吗?”拐子李说,还朝覃犹德挤眼。
“别人家,哪个别人家?你们李家吗?要不别收费,义务义务!”拐子李朝自己挤眉弄眼,覃犹德说道。
“义务义务可以呀,那你那个亲家别当了,让我来当?”拐子李很露骨地调侃道。
“你当就你当,不准收费了啵?”覃犹德问道。
“不和你废话了,我得采我的药去。要儿媳就耐烦点呗!”
拐子李说,话里话外满满的嚼头味。
说罢他就去香火背拿个背篓,背篓里放把小锄和一把刀。再出来时伸手向覃犹德:“给火把我!”
“别叫拐子李了,干脆叫抠子李算了!”覃犹德话是那么说,还是把手上拿着的火把递给拐子李。
跟着问:“不跟孩子正了位,再去采药?”
“正位孩子不哭死喳喳的吗?等采药回来再正位上药吧!”拐子李接过火把说,说罢拿上覃犹德递来的火把,出门就去后山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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