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我来去吧!”
她说完就跑出爸爸陈有贵睡的房,到厨房去。他自然是边说“我怎么可以不去的”,边跟在她的后面去了厨房。
望着女儿陈娟淑,与覃仁忠跑出自己睡的房,到厨房去,给他拿饭拿药的背影。
想起自己建房时弟兄叔侄,饭桌上乱点鸳鸯谱说过的话。还有他与覃犹德说过对亲就对亲的话。
陈有贵不由脱口而说:“多好的一对儿!”
“哥,叫你别来,别来,你怎么还跟来了啊?”走出后门到后院,看见覃仁忠跟后出来,陈娟淑问道。
“人家怎么不能来,你一个人又拿得饭菜,又还拿得药给陈叔吃吗?人家帮你,你还不高兴!”
覃仁忠装着生气的样子,故意噘着嘴说,他说的是实情。
别说陈娟淑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就是一个成年大人,一次又是要拿饭菜又是要拿药,也是做不到的。
“人家不是关心你吗,怎么还生气了?”看着她的忠哥噘着嘴生气的样子,陈娟淑问道。
她想笑,又不敢笑!
“关心人家,就让人家来厨房拿饭菜,或者拿药呗!你倒好,还恶人家!”覃仁忠想破涕为笑,可他不敢,继续噘着嘴说。
“帮拿饭菜,或者拿药,你背上不痛了?你拿得了吗?”
她问道,满满的关心与疼爱。他能来帮她,她当然高兴的了!
“不痛了,早就不痛了!你一给人家放上酒,又吃了一餐饭。早就不痛了,明天人家还可以上山看牛和打柴呢!”
他说罢,怕她不相信还拍了拍背后。以证明真的不痛了,他以为她会说点赞他的话。
没想到她说:“你这个人的,就是一个饿死鬼投胎的!”
她说完就跑进厨房,他边说“你才是饿死鬼投胎的”,边撵进厨房。
进到厨房里她拿早上煎的,内服还没有吃完的药汁,连着罐子放火上热。
一看饭菜还是热的,他便开碗柜,拿上两个碗。一个碗舀饭,一个碗装菜。
拿起就到大屋来,走进陈有贵睡的房就问:“陈叔,饭菜我舀得来了,要喂叔吃吗?”
“不用你喂,叔能自己坐起来吃!把饭菜放桌子上,叔这就自己起来吃饭!”
陈有贵伤的只是脚小腿,虽然还疼痛也还肿。但是并不影响他坐起来,只是不能立地站起来独自行走罢。
说罢,陈有贵慢慢的立起上身,双手撑着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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