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着手指都数不过来。
看不好弟弟母亲莫美芳打她,煮饭不熟母亲莫美芳也打她。
找不得猪菜回来母莫美芳亲还是打她,赶牛回来晚了母亲莫美芳更是打她。
母亲莫美芳打了她,别说叫她去看医师,问她一声就不错了!
实在看她不能动了,父亲陈有贵说了,母亲莫美芳这才去寻点酒,给她擦一擦伤口,防止化脓感染就了事了!
因此她屈从他了,问道:“酒呢,留在哪里,我去要来帮你放伤处!沤脓了会烂肉的!”
“放什么放,……”话才出口发觉自己说得太硬,怕她接受不了又是一番叨叨。
他改口说:“不用放酒,人家皮实过两天结痂就会好的!”
“怎么不用放酒,伤得这么重,衣服都难揭了,出脓肉烂你才晓得错。”她心痛地说。
跟着问:“快讲人家听,伯伯喝的酒留在哪里,人家好去要来帮你放!”
她那样说,既有道理,又满满暖人心。他这才道:“爸爸喝的酒之前留在陈叔睡的那个房,现在留在我爸睡那个房了!”
“那你回厨房去坐等我,我去拿酒来帮你放!”她说完就跑进大屋去拿酒,他很享受地回厨房去。
他到厨房不一会儿,她就拿来半壶酒。还把拿着的火把熄了,点上厨房的桐油灯。
“坐到吃饭桌边,扒下好给你放酒!”点上桐油灯盏,她就命令他扒在吃饭桌上。
他无条件坐到吃饭桌边,扒在吃饭桌上让她给揭开衣服放酒。
“别乱动!”看他因放酒辣痛身子动个不停,她喝道。
他只好不动强忍着,任由她揭起他的衣服,在他背上擦酒,再怎么热辣疼痛他也不敢动。
“这还差不多,像个男子汉!”她边给他擦酒边赞一句道。
“这下可以放了人家,吃夜饭了吧,饿死人了?”感觉她不擦酒,放下衣服了,他问道。
“嗯,可以吃夜饭了。你坐在这里等,我去铲菜来,舀饭给你吃!”
她说罢就揭开灶上的饭锅菜锅,一看饭菜都冷了便说:“饭菜都冷了,我热一热再吃!”
“热什么热,饿死了,吃到肚子里他不自己热嘛!”他的话一停,她就说:“有肉呢,不热了吃,不拉肚子吗?”
她这样说,他便不做声了。
他不做声,她就生火热饭热菜。然后铲菜放到吃饭桌上,又去舀来两碗饭坐下就和他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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