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陈娟淑和覃仁忠,赶牛走后院门出去看牛和打柴了。
莫美芳便对儿子陈祥吉说,她打算现在就回去,把家里的被子拿了,顺便拿些禾草来。
昨天晚上母子女三人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盖着的又是一床老旧得又薄又硬的被子。
下面又没有垫被,也没有禾草,冷的一夜几近失眠,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要回去把家的两床大被子都拿了来,铺上两张床,与女儿陈娟淑,儿子陈祥吉分开睡。
等覃犹德到镇上赶圩回来,她便和他讲,就算不能与儿女分房睡,也要和儿女分床睡。
不然的话,长此以往,她不是被又冷又失眠生出病来才怪呢!
那个时候的农村人不是财主一样的富裕家,冷天睡觉是只有盖被,是没有垫被的。
大多数人家都没有垫被垫床上,都是垫打二苗谷子,留下给牛吃的禾杆草的。
不用问大部分穷人家庭,都是因为拿不出钱来买垫被,只能垫禾草的了。
陈家就属于典型的穷人家庭,因此,莫美芳从嫁给陈有贵那天起铺下垫的都是,给牛吃的禾杆草。
不过她们家都是打成草帘子当垫被用的,比单纯铺的稻草既干净又卫生。
看着儿子陈祥吉站着不动,不跟自己走,很显然是对不让他,跟着姐姐陈娟淑和覃仁忠进弄看牛有情绪。
莫美芳边拉儿子边恐吓说:“怎么喊不听了,找打是不是?那弄里是你去得的吗,刺又多山又陡。不刺截死你,就会跌死你,知道不!快跟妈回去要被子,要禾草来,昨夜挨冷睡不好忘记啦?”
儿子噘嘴不走,莫美芳是又拉又哄儿子走。还答应下个圩日带儿子去镇上赶圩,顺便去外婆家。
陈祥吉这才由母亲莫美芳给拉走,母子俩个人是走前院出的。
路过堂屋时,莫美芳还进房去和男人,陈有贵说一声又才带着儿子回家去。
“忠哥,这个妹仔是谁呀?”覃仁忠和陈娟淑才背着柴刀,赶着黄母牛到后院不远的巷道上,就有一个小姑娘问他了。
小姑有七八岁这个样,结着两把羊角小辫,穿着一件红外衫,蹦蹦跳跳煞是精神好看。
一看小姑娘是拐子李的女儿李祖秀,覃仁忠便说:“你猜?”
“人家猜不到,忠哥快讲人家听嘛!”李祖秀求道。
“人家会讲你听吗,你又不是人家的对对儿!”覃仁忠还没开口,一旁有个与李祖秀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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