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药去煎给你服,快点好起来,做钱来还给人家!”
都说人生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实人穷才是最身不由己。
陈有贵伤筋断骨不能走,兜里又无一文钱。他人穷身不由己,不得不无奈及何听妻子莫美芳的。
像个乖儿子似的,朝床尾对面的矮柜一指:“两圩六副内服药,全在那个矮柜上!”
“这就对了嘛,伤筋动骨一百天。有一百天你都会动不得,又做不得,你叫我怎么办,不打点主意,用点巧谋我们那个家还要不要?!”
莫美芳所谓打点主意,用点巧谋,其实就是利用覃犹德和覃仁忠,父子对女儿陈娟淑的好感。
好好打这手现实牌,让覃家父子出钱给她的男人陈有贵治伤。
同时还要覃家父子给她们家,犁田耙田撒秧和种田生产粮食。
要达到上面的两个目的,不赖在覃家行吗?
因此莫美芳就打算利用覃家父子,对女儿陈娟淑的好感。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实那个时候,莫美芳虽然不择手段,但想与覃家对亲却是真心的。
尽管覃犹德没有妻子,覃仁忠也没有妈妈,不是一个特别理想的家庭。
但是覃家父子有独门的木工手,生活一直是比上不足,比下是有余的。
与这样家庭对亲,自己和女儿不吃亏,不委屈不算,还高攀了呢?
男人陈有贵就是木头疙瘩,她能把自己所想的讲出来吗?
她当然不能把自己心中的打算,讲出来给男人陈有贵听的了。
所以在一打一摸,夸一声丈夫,又打一下丈夫以后。莫美芳就到对面的矮柜上,拿起一包内服药便去覃家屋后的厨房。
“忠儿,你家的瓦罐呢!”那个时候的农村,家家户户都用到瓦罐。
什么茶呀,油盐呀,酒醋呀,都是用瓦罐装的。莫美芳拿着一副内服药,到后屋的厨房就问覃仁忠道。
“婶,你问瓦罐干吗?”覃仁忠边把一个菜锅拿来洗边问,饭煮好了焖在灶上,他打算煮菜。
“给你陈叔煎药呀,不煎药给你陈叔吃,他的脚怎么会好?什么时候才能下田干活!”
“婶,那你来是不打算要陈叔回家去的了?”停下菜锅不洗,覃仁忠惊讶地问道。
“婶来是打算要你陈叔回去的,可是你陈叔脚伤不能走,婶一个妇人家也没力气背他回去,怎么要嘛!”
莫美芳故意摊开双手说,说得无奈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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