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还有一行字。只是,这一句,字迹清隽秀逸,与先前写下的截然不同——
我眼皮突地一跳。
这信,难道还经他传阅过么?
正想着,阿焕突然从屋外风风火火走进来,一脸的愤愤。
她将捏紧的手心松开,露出一小方药包:“娘娘,有人想害你!”
她身形一顿,脸上的愤怒瞬间被疑惑取代:“娘娘……你……怎么知道的?”
阿焕听我这样说,闪过一阵羞窘,随后抬起头,神se认真地问:“那娘娘打算如何处置茗儿?”
“被我关在屋子里呢。”说到这个,她微微昂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se,“我还b她说出了同伙,一个眼生的小太监,还想跑,叫我抓起来,也扔屋里去了!”
“那是,
“少贫嘴,那药包里装的什么药,找太医看过没有?”
“好。”我站起身,正了正se,“走,去看看那两个吃里扒外的。”
柴屋不怎么通风,散发着gu木头长期沉淀的腥臭,那两人就躺在木头堆上,身上五花大绑,嘴里啃着块黑漆漆的烂布。
“嗯!”阿焕坚定地点点头。
说罢我又看了眼旁边泪眼婆娑的茗儿,“还有你,也别装了,这儿既没有你七大姑也没有你八大姨,就算哭成个泪人,也没人心疼你。”
我扬了扬眉,目光落在她嘴里的布上,一把ch0u出来,扔地上。
我啧了声,只觉得吵得头痛:“悄点儿,再嚷嚷就把那布给你塞回去。”
我见她对那布避之不及,只觉里面定有什么乾坤在,于是转头问阿焕:“这什么布,威慑这么强?”
强公公的足袋?
想起自己刚刚还上手把这布从茗儿口中ch0u出来,就恶心得快晕厥过去,也没敢去闻,在阿焕身上使劲蹭了蹭。
“叫我擦擦手,下次给你换身新的。”
“浮光锦的。”
茗儿这姑娘,说起来,也与我待了不少时日,x子如何,有什么弱处,我都是b较清楚的。
“是,是贞妃娘娘。她拿我家里人的x命胁迫我……”
茗儿没想到我还记得,慌忙点了点头。
茗儿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问起这个,随后眼泪又出来了,x1着鼻子,尽量把话说通顺:“娘娘,那银两奴婢拿回去了,但叫奴婢的父亲偷偷0了去……全赌没了……”
我垂眸思虑片刻,抬起头,耐心地问:“那为什么不和我说?你父亲偷了钱,不怪你,你若说出来,我还可以再给你。”
我望了她片刻,若有所思地笑笑,伸手抚了抚她凌乱的碎发,道:“那既然感激,为何还帮着别人,害我肚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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