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莞尔,说,只要你赢过我,我就给你糖吃,管饱。
可渐渐的,我发现,要想赢他,简直遥遥无期,这管饱的糖,我是没机会吃到了。
我想了想,在糖的诱惑下,最终还是破了规矩,多走了五步。
我在棋盘边上坐了一整天,也失落了一整天,傍晚,要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说,他有办法让我吃糖了。
正目瞪口呆,猜不出他要做什么,就见他突然凑上来,二话不说,张口吻住我的唇。
高清河:我不是gay。
时不时浮出水面,吐个不痛不痒的泡泡,再潜入池底。
想起他时,便拿出那枚他给的玉佩,嗅着上面的气息,闭上眼,脑海中会有他的残影,甚至会幻听到,他故意气我时扬扬得意的声音。
很快,便到了十月。
我收到了父亲回的信,回的内容很少,字迹也有些潦草,似乎是忙里偷闲回的。
“赴军营一路上相安无事,汝莫忧我,左右皆与我亲近,若有甚事,自当护我周全。
此人心思缜密,城府深沉,笑里藏刀,包藏祸心,并非贤良忠信之人。
我捏着信纸的手颤了颤,心道,若叫父亲知道我腹中怀着这样一权臣j佞的骨r0u,岂不是要气昏过去。
“得此赞誉,高某感激涕零。”
仔细辨认了辨认那字,确实是出自高清河之手。
我心下忐忑,开始盘算等他来了怎么跟他解释,被老丈人用“城府深沉”、“包藏祸心”这一类词形容,能感激涕零才怪。
我抬眼问:“怎么了?”
我收起手中的信,折好,放回信封里,“是茗儿?”
我笑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就只知道傻乐?只知道傻乐,还如何坐得住这贵妃之位?”
“她现在在哪?”
“哦?”我弯起唇,笑yy地道,“那你还挺有本事的。”
“少贫嘴,那药包里装的什么药,找太医看过没有?”
“好。”我站起身,正了正se,“走,去看看那两个吃里扒外的。”
柴屋不怎么通风,散发着gu木头长期沉淀的腥臭,那两人就躺在木头堆上,身上五花大绑,嘴里啃着块黑漆漆的烂布。
“嗯!”阿焕坚定地点点头。
说罢我又看了眼旁边泪眼婆娑的茗儿,“还有你,也别装了,这儿既没有你七大姑也没有你八大姨,就算哭成个泪人,也没人心疼你。”
我扬了扬眉,目光落在她嘴里的布上,一把ch0u出来,扔地上。
我啧了声,只觉得吵得头痛:“悄点儿,再嚷嚷就把那布给你塞回去。”
我见她对那布避之不及,只觉里面定有什么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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