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密的考古者,去触摸、感知、解析那被激活过一次的“神经深层共颤”能力本身——这把悬在自己脖颈上的双刃剑。
黑暗里。无声的战场在自身神经边缘展开。每一步探索都如同行走在锋利的剃刀边缘。
南伞雨林边缘,那家伪装成诊所的医疗转运点。
空气带着浓重的消毒水和热带潮湿霉菌混合的气味。几盏白炽灯昏黄无力。几名医疗人员在闷热简陋的手术台旁做着最后的准备。浑身缠满绷带、大部分身体覆盖在无菌布下的安德烈躺在那里,仅露出的侧脸苍白如纸,微弱的生命体征像风中烛火。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心率低弱,间或有几下危险的早搏颤动。
楚惜秋靠在门边的阴影里,像个没有温度的幽灵。雨水湿透她的作训服,肩头布料染着毒蛇的污血,还未完全干涸。她的目光冰冷地扫过整个简陋房间,最终落在手术台上昏迷的安德烈身上,像看着一堆即将被榨取价值的烂肉。隔着数米距离,医疗组长拿着生命检测报告过来:
“子弹卡在T12椎旁……离中枢神经太近……失血太多……这里条件……”医疗组长摇了摇头,额角的汗珠滴落,“转移风险……太高……基本只能……维持……”
楚惜秋打断他,声音毫无起伏:“需要什么?让他活着够时间提取坐标?”
医疗组长愕然,随即明白:“需…需要高级的神经稳定剂!我们现在只有基础维持药!或者……更高效的体外循环支持系统!但……”
楚惜秋的视线转向房间角落几个冷藏医用箱。其中一个箱体密封严密,有着危险品标志。那是她从毒蛇嘴里剥离的伪装毒牙里那半颗失效的T-42神经毒素核心,以及被置换出来的剧毒胶囊中,提前被她用物理方式置换出来的……一小管混合了特定基因标记的、具有高传染性实验性流感病毒原始株培养液。
一个纯粹意外的附属品。一种极其不稳定、从未流出的生物武器测试废液。
时间来不及了。外面还有无数暗处的眼睛盯着这个地方。坤沙的人?刀疤脸的?还是潜在的欧洲买家?安德烈随时会死在这张简陋的手术台上,带着他脑中那张致命的欧洲线坐标地图灰飞烟灭。
让安德烈在这里靠基础药物熬过转院运输?成功概率微乎其微。
弄到高级神经药剂或设备?绝无可能,只会引来更快的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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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安德烈活着传递坐标的唯一可行方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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