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现在是重伤昏迷状态。"
李云龙立即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下来,全靠楚云飞架着走。
福运客栈是栋两层小楼,门面不大但很干净。柜台后坐着个戴老花镜的账房先生,正噼里啪啦打着算盘。
"住店。"楚云飞将一块银元拍在柜台上,"要安静的上房。"
账房先生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在李云龙身上停留片刻:"客官,这位是..."
"我弟弟,得了痨病,带他来省城看大夫。"楚云飞叹了口气,"路上吐了好几回血,得赶紧躺下。"
账房先生会意地点点头,递过一把钥匙:"二楼最里间,清净。需要请大夫吗?"
"明天再说。"楚云飞架着李云龙上楼,身后传来账房先生小声的叮嘱:"热水一会儿送到。"
房间比想象中宽敞,窗户临街但挂着厚布帘。楚云飞刚把李云龙放到床上,后者就一骨碌坐起来,揉着被勒红的手腕:"他娘的,装死人比真打仗还累!"
"嘘..."楚云飞示意他小声,然后仔细检查房间。在确认没有窃听装置后,他才低声道:"刚才跟踪我们的人不简单,我怀疑是郑介民的手下。"
李云龙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军统已经知道你进城了?"
"不确定,但必须做最坏打算。"楚云飞推开一条窗缝观察街面,"奇怪,街上巡逻的晋绥军比平时多了一倍。"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两人立即警觉起来。楚云飞示意李云龙躺回去装病,自己则持枪靠近门边:"谁?"
"送热水的。"是账房先生的声音。
楚云飞打开门,账房先生端着铜盆进来,顺手带上门。放下水盆后,他突然压低声音:"楚旅长,久仰了。"
楚云飞瞳孔一缩,枪口瞬间顶住对方腰眼:"你是谁?"
账房先生面不改色:"自己人。赵政委已经派人通知过了。我是太原地下党负责人,代号'掌柜'。"
李云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老赵动作够快的!"
"李团长,您这妆化得真像。"账房先生笑了笑,随即正色道,"情况有变。阎锡山今天上午召开了紧急会议,全城戒严,好像在等什么大人物。"
楚云飞和李云龙对视一眼:"胡逸民失踪的消息传回来了?"
"不止。"账房先生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军统在火车站布置了大量人手,据说是要接一位南京来的特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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