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带着两名骑兵手持王纛上前。
朱祁钺比他更自信,抬手示意吉林卫止步后,他只带着手持大纛的王焘上前。
双方的距离靠近,在不足十步的距离时停下脚步。
兀鲁伯与朱祁钺印象中的形象一致,脑海中不由想到了他在自家爷爷、太爷爷面前跳舞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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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瞧见过,但想来一定很有意思。
“太子殿下,我们或许可以以这条山脉为界限,北边的疆土我可以让给天朝,作为擅自动兵的代价!”
七十一岁的兀鲁伯胡须花白,整个人为黑色的长袍所包裹。
相比较他,朱祁钺还算年轻,身上穿着鸳鸯战袄,外披甲胄。
“兀鲁伯,你应该清楚,俺来这里,可不仅仅只为了河中这一块地方!”
朱祁钺有自己的贪念,他想要打仗,但也知道治理新纳入的疆域费时费力。
他很担心这是自己的最后一仗,所以他力图灭亡帖木儿国,拿下整个河中、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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