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宫中大摆宴席,招待各国的君王,以示交好。吃完宴席他们这些外来之人就该离去了。但是今天……安敏好像将日子提前了不少。
他为什么那么做呢?
“更衣!”奕之厉邪对身边的随从吩咐道。然后转头对若薇道:“你也去换件衣服!”
没一会,奕之厉邪出来了,一身亮丽的宝蓝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根银色腰带,腰带上垂着一颗碧绿色的玛瑙石,英俊的五官透着文人墨客的儒雅,但是若薇知道,此人与儒雅两个字根本不沾边的。
若薇则换了一身男装跟随在奕之厉邪身后,这样的打扮她不是太喜欢,感觉有些欲盖弥彰,她不懂奕之厉邪到底怎么想的,以为让她把头发扎起来别一根簪子,然后再换上男人的衣袍别人就真的看不出来?
一路上若薇简单的将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像汇报工作一样告诉奕之厉邪,但她刻意忽略了地洞下面的泉水有治愈功能的事情。
“你说段微用自己的性命换得的《推背图》是假的?”奕之厉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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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当时我也看过,里面根本没有字。”
奕之厉邪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道:“那真的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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