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做了灵太岁,定要天天生出点坏心思来逗弄你们,”见众人神情不再凝重,裴清光笑着将酒坛中余酒一饮而尽,起身道:“总之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天塌了还有我顶着呢。”
一贯轻快的语气,配上她明媚的笑意,孟流景看着看着,嘴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扬,裴清光察觉到他的表情,俏皮地朝他眨眨眼,孟流景轻笑一声,起身道:“若是什么都让你顶着,我这活阎王的头衔可是受之有愧了。”
当扈不知二人眉来眼去,低头边扒拉着碗里的饭粒边随口嘀咕道:“这称呼早就是个虚衔了,谁家活阎王在街边酒馆当小二啊。”
孟流景二话不说伸手给了当扈一个脑瓜崩,当扈捂着额头惨叫一声,还没等他开口,便瞧着孟流景朝裴清光吊儿郎当开口:“怎么着?我们家掌柜的现在是准备带我去干点正事,还是兵分两路?”
当扈仰头满脸委屈地看着孟流景又看看裴清光,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指了指自己,孟流景顺手捂住当扈的嘴,眼神却始终盯着裴清光瞧。
裴清光好笑地将手中酒坛扔进孟流景怀里:“谁说要使唤您这尊大佛了?”
孟流景接住酒坛顺手塞进身旁当扈的怀里,笑道:“你肚子里的蛔虫跟我说的。”
裴清光也笑:“你这是打算不做梦貘改做蛔虫了?”
“若我做了蛔虫,可就得绕着点当当了,谁知道这当扈鸟吃不吃虫子。”
当扈刚弯腰将空酒坛放在桌下,听见孟流景的话匆忙抬头,后脑勺狠狠磕在桌边,整张脸都皱巴成一团,嘴上却倔强得很:“我可是很挑食的,也不是什么脏东西都吃的。”
“这么说来,你以前是吃了些别的脏东西?”面对当扈的反击,孟流景气定神闲。
当扈嘴巴张了又张,最后什么反驳的话也没说出来,只得狠狠翻了孟流景一个白眼,发狠地将孟流景面前的一整块酱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起来,孟流景这下是真急了,捏着当扈的脸颊扯来扯去。
裴清光以手肘撑在萦风肩头乐呵呵看着二人笑闹,像是在看两个顽皮的孩子,尽管正事当头,但她并不急于眼下一时片刻,先前在灵脉里的确耗了太久,就算她心急,这疲乏的身子骨也提不起什么力气,可若是真让她回屋好好歇着,只怕她又要坐立难安,倒不如借着这二人斗嘴的功夫缓缓神,能多有一刻的喘息便多一刻的休憩。
直到当扈将整块酱肉咽下肚,孟流景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当扈乐呵呵抬袖抹嘴,扭头看向裴清光:“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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