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起半夜检查的事,他们说...那晚没人去过安子病房。"
陈父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那个医生长什么样?"
"戴着口罩,只露出眼睛..."陈母说到这里突然停住,瞳孔骤然收缩,"天啊!就是那种眼神!疯狂中带着...满足!"
两人如遭雷击,呆立原地。
拼图正在一块块拼合,形成的画面令人不寒而栗。
"那不是意外。"陈父一拳砸在桌上,茶杯翻倒,茶水漫过桌面,"是安排好的!就为了给安子注射那种...那种东西!"
陈母颤抖着摸出手机,调出周明之前发来的敌军资料。
欧阳博士的档案照片上,那双眼睛即使隔着面罩也清晰可辨——与十五年前病房外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是他..."陈母的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那个混蛋把安子当成了实验品..."
陈父双手抱头,在狭小的厨房里来回踱步:"但为什么是安子?为什么偏偏是我们的儿子?"
这个问题悬在空气中,沉重得令人窒息。
陈母突然想起什么,匆忙翻找抽屉,最终拿出一本尘封多年的相册。
这本相册是他两个随身携带的有限物品之一,平常视为珍宝。
她快速翻到某页,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看这个!"
照片上是年轻的陈父站在大学实验室里,身旁是几个同事,其中一人举杯微笑的脸被红笔划花了,但身形与欧阳博士完全一致。
"李...欧阳?"陈父艰难地念出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名字,"他是我读研时的同学,后来去了军方研究所...天哪,他一直在研究这个?"
陈母指着照片角落一个被部分遮挡的仪器:"这是什么?"
陈父凑近细看,突然像被烫到般后退两步:"液态金属培养舱...我们当时叫它'普罗米修斯项目'。但实验一直失败,所有样本都会在72小时内杀死宿主细胞...就是因为一直失败,我心灰意冷之下退出了这个项目,回到了蓬城。"
"直到他们找到了安子。"陈母的声音冷得像冰,"完美的适配者。"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击中两人——如果陈安子的能力不是自然进化,而是十五年前就被植入的种子,那么现在的"觉醒"意味着什么?
那些黑色纹路、与金属的共鸣、对欧阳博士的异常反应...这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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