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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韶忙笑:“倒也不是,我们是为落叶城那怪病过来的。先前我去了趟钟府,钟家小姐似乎有些记不得之前的事了,对于自己的病是怎么好的也说不太清,我们便想着去钟家药铺找找线索,可谁知那里的掌柜伙计都是新来的,说是不知情,让我们过来找您问问,兴许能找出些头绪。”
周郎中的面色稍稍好了些:“原来是为这个,不过我也只给钟娘子看过几次诊。”
据这位周郎中所说,钟婉约莫是在四个月之前染病的,一开始稍有发热之类的症状,还有些咳嗽,他只以为是钟婉不小心受了凉,又思虑过重,这才病倒了,便只给她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
“后来钟娘子胳膊上长出了一些青紫色小点,我才意识到这病恐怕不简单。”周郎中叹了口气。
“您刚才说钟娘子思虑过重?”玉韶笑道,“没想到钟娘子小小年纪就是个爱操心的性子。”
“这孩子素来聪慧,凡事留心,言行举止温和有礼,让人挑不出半点差错,”周郎中也笑,“但又爱说爱笑,便是心里揣了什么事也很少叫人看出来。所以第一次看诊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她是担心……”
周郎中忽然住了口,警惕地敛了笑:“你说这个做什么?”
“周郎中您别误会,”对面的萧韵舟接过话笑道,“实不相瞒,我们是从落叶城过来的,那儿的郎中疑心发病的根源在于患者心中郁结,我们也是想借着钟娘子的病症参考参考,想着钟娘子先前患病或许和她忧心的事情有些关联。当然,您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纱帘被风吹开,街上行人来来往往,附近的茶摊上没看到那几个熟悉的影子。
周郎中收回目光,思量许久,只道:“你们或许也知道,钟启贤老爷只有钟娘子一个女儿,按着常理是还要从族里挑选一个男孩儿过继的。”
与钟启贤关系最近的是他的几位堂兄堂弟。而在这里头,年岁最为合适的便是方才那位钟堂叔钟启明的小儿子了。
这钟启明早年间家境败落,险些连学堂都念不起,幸而他堂兄钟启贤做了些药材生意,薄有资产,资助他念完了学堂。钟启明倒也争气,年纪轻轻就过了会试,被朝廷外派到水月城当了个小官。他在水月城一待就是十年,但是半年前突然升了官,回到了星月城。
“可惜他儿子没有他的半分上进,都八九岁的年纪了,连书上的字儿都认不全,”周郎中道,“如果不是这样,钟老爷怕是早早就把他过继到自己名下了,毕竟见之前连日子都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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