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枯萎”的时间重新搓成“生长”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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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空间法则能量河和时间法则能量河两条河在识海中心相遇那天,整个识海都像被投进了万花筒。青蓝色的空间河突然分出支流,银色的时间河也卷起浪头,两条河像跳双人舞般缠绕起来,青蓝与银白绞成太极图案,中心凝出个旋转的光核。光核表面流淌着两种法则的纹路:空间的网格在时间的沙漏里伸缩,时间的刻度在空间的褶皱里蜿蜒,像张被同时揉皱又拉伸的地图。
有次他在落日山脉深处遭遇一群化神境妖兽围攻,战场遇险,他心念一动,识海里的时空旋涡突然炸开——青蓝色的空间褶皱裹着银色的时间流冲出去,在敌群中织出张光网。被光网罩住的妖兽像被按了暂停键,动作突然变得极慢,而它们身上的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是空间河把他们的位置固定在原地,时间河却在倒流他们的伤势。更神奇的是,当他想传送回宗门时,旋涡甩出道双色光带,光带触碰到现实空间的刹那,竟开出朵旋转的花:花瓣是空间折叠形成的六边形,花蕊是时间逆流凝成的螺旋,他穿过花芯时,感觉像穿过一层水膜,睁眼就看见宗门的牌坊,连门前老槐树上昨天落下的叶子,都还飘在半空没着地。
萧云沉浸在对时空法则的冥想中,他让钟灵和剑灵提醒他时间不要超过三天,识海里的时空河突然暴涨,青蓝与银白的河水冲垮了识海边界,直抵天地法则的源头。萧云看见河水里浮出无数光点,细看竟是天道空间法则的星图,每颗星都连着时间法则的光轨,像亿万条沙漏串成的项链。当河水与天道法则彻底共鸣时,更震撼的景象出现了:
空间河的水流开始临摹天地间所有的距离:从指尖到月亮的三十八万公里,被河水折成三寸长的光带;从原子到星系的尺度,都在河面上缩成可触摸的纹路。有次他掬起一捧河水,竟看见掌心躺着整个南域的空间坐标,连每粒尘埃的位置都在水流里闪着微光。
时间河的浪花则开始复刻天地间所有的时辰:从普朗克时间的刹那,到宇宙诞生的百亿年,都在河底凝成层层叠叠的光片。他曾看见河水里漂着枚光片,摸上去竟能感受到三叠纪恐龙踩碎蕨类植物的震动,再摸另一面,又能听见未来某个文明敲响的钟声。
最终,两条河在识海深处汇成一片时空星海。每道浪花都是空间折叠的涟漪,每颗水珠都是时间逆流的结晶,而整片星海的中央,悬浮着与天道法则同源的时空核。当萧云内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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