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叫什么吗?"他突然开口,"这叫'金鸡独立',是咱们罗甲门的基础训练。控牌先控身,站不稳的人,手就飘。"
我张嘴想说话,却连这点力气都没了。
一个小时过去,表叔一挥手:"下来。"
我刚松了口气,腿一软,从桩上栽了下来,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没出息。"表叔啐了一口,扔过来把铁锹,"把院子翻了,一寸都别落下。"
我瘫在地上,双手被麻绳勒出深深的红印子,又疼又麻,铁锹都握不住。表叔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还想不想知道你爹的事?想知道就给老子起来干活!不然现在就滚蛋!"
我咬着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握着铁锹的手直打哆嗦。院子里杂草丛生,土硬得能磕掉铁锹边。
我一锹一锹地挖,手掌磨出血泡又破了,血混着汗,锹把都湿漉漉地打滑。
太阳越升越高,晒得人头晕眼花。到中午,我连站都站不住了,挖了还不到三分之一的地。
表叔从屋里出来,拿着个破碗,里面飘着几颗米粒的白水,连点油星都没有:"喝了继续干。"
我双手发抖地接过碗,囫囵吞下那点米汤,胃里抗议的咕噜声这才消停了点。
表叔看着我,眼神深不可测:"你以为你爹当年过的什么日子?锦衣玉食?告诉你,他十三岁入门,连着三个月都睡在这院子里,夏天蚊子咬得满身是包,冬天冻得手指裂口子。这还只是开始。"
我愣住了:"我爸也是您带的徒弟?"
表叔脸色一沉:"闭嘴,干你的活去。"
下午接着翻地,一直到天黑,总算把院子翻了个遍。我瘫在地上,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手掌血肉模糊,连弯曲手指都疼得倒吸冷气。
"起来,回屋。"表叔叫道,"今晚练'凤凰三点头',不会就别想睡觉。"
我拖着半条命挪回屋,冷不丁看见桌上放着半个肉包子和一碗水。
表叔已经转身往外走:"吃了就练,我去开门做生意。"
狼吞虎咽地啃完那半个肉包,我拿起桌上的扑克牌,手指又酸又痛,连普通的洗牌都做不利索,更别提什么"凤凰三点头"了。
"凤凰三点头"是变牌的高级手法,讲究的是眼疾手快,双手配合默契。
要想无声无息地在洗牌时更换三张指定的牌,没个一年半载的苦练根本不可能掌握。表叔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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