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神秘地眨眨眼:"这一片,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黄毛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终于松开手:"行,看你识相。拿游戏币来,爷玩够了自然会走。"
我赶紧拿来一把游戏币,又搬来一箱汽水。黄毛他们玩了大概一个小时,也没再生事,就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表叔把我叫到后屋:"说说,咋摆平他们的?"
"我知道李疤子最近在城东惹了麻烦,被警方盯上了。他手下的人肯定也不想招惹警察。所以我就点了一下,他马上就怂了。"
"记住,"表叔洗着牌,声音低沉,"人都有破绽,就像牌有切口。有人怕输,有人贪心,有人好面子,有人多疑。一旦你看穿了一个人的'发牌口',他就在你手心里了。"
表叔从牌中抽出四张A:"贪的人,你就让他看到利;怂的人,你就给他壮胆;爱面子的,你就捧着;多疑的,你就顺着。这叫'因人下蛊'。人性七情六欲,都是软肋,也都是把柄。"
"所以说,在咱们这行,人比牌重要。再高明的牌技,也拼不过对人心的把握。"
"怎么把握人心?"我好奇地问。
牌在表叔手中翻飞,时而形成完美的扇形,时而合为一体:"就像这副牌,表面上是我在控制它们,实际上是我在顺应它们的'性格'。
光滑的牌需要轻柔的力道,粗糙的牌需要果断的手法。人也是一样,一旦摸透了一个人的脾性,就能牵着他的鼻子走。"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赌客心理学",一个比单纯牌技深奥得多的领域。
晚上打烊后,表叔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我手里:"年底了,给你的。"
我惊讶地打开红包,里面是厚厚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粗略一数,将近三千块。在1995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工厂工人一年的工资也到不了这些。
"这么多?"我有些不敢相信。
"你在游戏厅帮忙三个月,按月五百,再加上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奖励一千。"
表叔语气平淡,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钱是身外物,来得容易去得也快。重要的是你明白它从哪来,要到哪去。"
我攥着红包,心里突然涌上一丝疑虑:"这钱...是干净的吗?"
表叔看了我很久,眼神复杂:"这世上没有绝对干净的钱,也没有绝对脏的钱。重要的是你用它做什么。"
他拍了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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