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掏出怀里的匕首,狠狠向对方的脖颈扎去,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卸了力,手腕处一阵吃痛,哐当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
墨镜男眼疾手快地用脚将匕首藏了起来,和回头的售票员对视一眼后,又重新将匕首捡了起来还给了金昭。
“说了多少遍,下手要么快要么狠,不然就会这样。”
听着熟悉的训话,金昭不争气地抹着眼泪,将匕首收了回去。
“老东西,你不是死了吗?”
“小兔崽子,都让你别来!”
两人同时开口,谁也不让谁,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墨镜男松了口。
“我走之前说了什么?”
“你说……”金昭狠狠吸了吸鼻子,“要是遇上了,千万别进来。”
“那你!”
“可你死了!师姐又生病了!你让我怎么办!”金昭再次打断了墨镜男的话,“少给我说教!你已经死了!就算是托梦也只能给我纸钱。”
“你走了之后,杨会长那个老东西扫除了你在公会所有的势力,我们很快被边缘化了,我接不到活,师姐还生病了,我上哪儿弄钱去?
我是红事白事都接上了,啥脏活累活我能干的都干了,你倒是死的干脆利落,师姐往医院一躺,有时候一天就要好几万。
化疗要钱,吃药要钱,手术要钱,配型要钱,好不容易逮着个掉钱的机会我能不上吗?你给我钱吗?”
金昭一股脑将这些年的委屈都说了个遍,说的激动了还推搡了两下墨镜男,她才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师父,现在她只想发泄。
“金陆……”金昭哭也哭够了,发泄也发泄好了,“姥子想你了,有空托个梦给我,知道吗?”
比起师姐金棠,半路捡回来的的金昭更像是金陆的亲生女儿,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学本事,他也不藏着掖着,完全当着继承人去培养。
要不是当年……
金陆擦去墨镜后的眼泪,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好了,我知道你这些年受委屈了,棠棠的事情……的确是我不负责。”
“切,还演上了,说吧,我要下车了,你想怎么。”金昭懒得和冒牌货多费口舌,掏出口袋里的红色车票给金陆看。
没想到对方接过去后撕了个干净。
“你!”金昭只抢过一个碎片,“我要把你的脸捂住再揍一顿!”
“稍安勿躁,这是张假车票。”金陆低声道。
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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