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甚为挂念。”宁中则坐于主位之侧,因掌门师兄闭关,派中事务暂由其代管。见大弟子安然返回,她心中稍安,面露欣慰之色。
“东方不败乃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冲儿你能胜她半筹,未曾辱没我华山威名。”岳不群的声音自殿门口响起,他缓步走入,行至主位落座,目光扫过面色不佳的令狐冲以及须发皆白的风清扬。
“师父,”令狐冲向岳不群郑重行了一礼,“弟子此行,见识增长良多,亦对过往诸多行径深感愧疚,恳请师父宽宥。”他虽无悔当初抉择——身为华山派大弟子,承担掌门之责本就是他无可推卸的使命。
“冲儿终是明白了‘责任’二字的分量,为师甚感欣慰。”岳不群望着眼前的令狐冲,其修为与担当皆已足以胜任掌门之位。他当机立断道:“择日不如撞日。冲儿,你即刻召集华山派所有弟子至大殿。今日,为师便将华山派掌门之位正式传予你。此外,灵珊,”他看向女儿,“今日双喜临门,你与冲儿的婚事,也一并办了吧。”言下之意,今日之后,他将卸下所有俗务,专心于修炼之道,以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是,弟子告退。”
令狐冲目光落在主位上师父那已显斑白的鬓发上,郑重应道。师父为华山派操劳半生,确已到了该安享清闲之时。言毕,他转身步出大殿。
“师叔可愿留下观礼?”
岳不群望向静立殿中的风清扬,含笑询问。
“你当真放心让冲儿此刻接掌门户?不再多些时日考量?”风清扬神情严肃。虽经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对令狐冲已勉强认可,但观其为人处世之道,仍觉尚欠火候,需更多沉淀。
“等?待到何时?当年我亦是弱冠之年便接任掌门,彼时华山派仅余我与师妹二人,不也支撑至今?冲儿实力更胜东方不败一筹,正是担此重任之时。”岳不群朗声笑道。晋升三阶后他心境开阔,亦不介意多言几句。这些年来,他们夫妇能守住华山基业,其中亦有风清扬暗中相助之功。
“你是掌门,自当由你决断。我老了,能在寿尽之前得见华山派重现兴盛之象,已属平生之幸。”风清扬语带感慨。遥想当年,他身为剑宗魁首,却因剑气相争致使门派几近倾覆,心灰意冷之下隐世不出。如今令狐冲已承其衣钵,他亦可安心颐养天年了。“唯愿那剑气之争的祸端,莫要重演。”风清扬语气悠远,说罢转身离去。寿元将尽,他已无意再涉足此等俗务。
“师兄,”待殿中仅剩夫妻二人,宁中则略带犹豫地问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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