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旁边,歪头小声地跟李渔说:“老头儿怕他那前同事来缠着你,这一个月家里都闭门谢客了。”
怪不得李渔这次来就觉得田家冷清不少,没有田老的学生,也没有同事。天天就是安安和于老在。
“等你们回去了,这院子就更冷清了。”田苗说完,轻叹一声。
李渔俏皮地回道:“你要不请个阿姨?这样热闹些。”催生是不可能催生的。
田苗听了这话忍不住大笑起来,神采飞扬间找到了一些当初在云城的样子。“你还是第一个叫我请保姆来增加人气的,别人都是催我现在还能生,抓紧时间生个小孩,一个不够,就生两个。果然是我的学生,就是不一样。”
“小孩生下来是要养的,催生的那些人也不会在你生小孩、带小孩的过程中出钱出力,不必在意他们的意见。”李渔说道。
“以前离家远,又年轻,的确可以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意见,但是现在结了婚,又多了一家人,又回了家,的确还是没有那个时候潇洒。还好我爸妈要面子,做不到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然我可能真的招架不住。”田苗叹口气。
回了京城,整个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喵姐,你和师公在孩子这个问题上达成一致了没?师公催你吗?”
“我俩倒是意见一致,不生孩子多享福。现在就是各自顶着自己家里的压力。”
“只要你们想法一样就行,那就不怕。”李渔笑了,说道。
“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等几年,我连生育价值都没有的时候,就没有这些压力了。"田苗的笑容带着苦涩。
在华国,女性面临着一种奇特的局面。无论走到哪里,总有人盯着她们的子宫。这种现象令人不解,仿佛子宫成为了一个公共财产,每个人都有权对其发表意见和干涉。更甚者,连陌生人也对别人的子宫产生了莫名奇妙的占有欲,好像他们拥有某种权利去决定子宫的用途和命运。这种观念深深地扎根于社会文化之中,影响着女性的生活选择和未来规划。
女性的身体,似乎从来都不属于她自己,就像是一个生产资料一般。
“喵姐,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的。对了,祝姐肯定也是一样的。”
“不错,我得感谢老祝,给我介绍了你这个学生。真好,我其实能理解你为什么会留在云城,就是我,也觉得云城美好,成年后最快乐的日子就是留在云城的那几年。”
“你这寒暑假放假了,也可以带田老和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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