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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是积压了二十六年的情感爆发,是对过往错误的深刻反省,也是对那份无望爱情的无声哀歌。在这幽闭的空间里,两颗心,虽然相隔甚远,却因这份复杂的情感纠葛而产生了某种微妙的共鸣,只是这份共鸣,终究难以改变过去,也难以照亮她们共同的未来。
二十六年前那个雨夜,南宫铃兰第一次见到贺兰灵时,她正站在慈善晚宴的水晶灯下,浅蓝色旗袍外披着一件白色大衣,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灵动气质,裙摆上还沾着香槟的泡沫。那一刻,南宫铃兰就知道,她必须得到这个女人。
窗外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一只灰扑扑的麻雀撞在气窗上,又跌进落叶堆里。贺兰灵想起深秋的晚宴那晚,她确实戴了顶歪歪扭扭的帽子,在花园角落偷喝苏打水。南宫铃兰穿着天鹅绒长裙走来,裙摆碾过满地玫瑰,递来一杯加了橙皮的热红酒,指尖擦过她手背时,温度高得惊人。
“咳咳咳,别骗自己了。”贺兰灵舔掉嘴角的酒,铁锈味里混着栗子的甜腻,“你只是喜欢追逐猎物的感觉。就像这袋栗子,你执着于找到热的,不过是因为得不到。”
“得不到?”南宫铃兰忽然抓起酒瓶砸向墙壁,玻璃碴飞溅的瞬间,她扑上去用身体护住贺兰灵。锋利的碎片扎进她后背,血珠渗进羊绒大衣,在驼色布料上开出妖冶的花。她却恍若未觉,抓住贺兰灵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那里跳得像要撞碎肋骨,“灵儿,二十六年了,你还是感受不到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不及你温暖,这里每跳一下,都在喊你的名字。”
深秋的风卷着细叶从气窗灌进来,落在南宫铃兰发间,像撒了把碎钻。贺兰灵看着她后背渗出的血渐渐染红自己的指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巷口见过的流浪猫——总在深秋叼着半块发硬的面包,蹲在她窗台,却在她伸手时骤然逃走。
“疼吗?”贺兰灵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雪粒的沙沙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贺兰灵后颈的碎发。那里有块淡色的疤,是上周她咬出来的血痕,此刻正渗着血,像朵开败的小花开在苍白雪地里。
南宫铃兰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骨头:“你终于肯看我了。”她的眼泪砸在贺兰灵手背上,混着血珠滚进袖口,“以前我让人把 disobedient 的宠物关在冰库里,看它们冻得发抖就觉得有趣。可你不一样……你越冷,我越想把自己烧成灰,给你取暖。”
窗外的风越吹越急,梧桐叶被吹得四处飘散,像给世界盖了床殓衾。贺兰灵望着宋雅眼底倒映的自己,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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