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纪香,是我的妻子。她的过去,由我丰苍胤来抚平。她的未来,由我丰苍胤来守护。她姓贺兰,是我京都丰家的当家主母。与你南宫家,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他微微倾身,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南宫擎不由自主地后退。丰苍胤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补偿?拿什么补?” 他淬冰的目光扫过南宫蝶瞬间铁青扭曲的脸,如同看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拿你南宫家那些沾着脏血和人命的铜板?还是拿你身边这位‘尊贵’大小姐那几滴鳄鱼的眼泪?”
丰苍胤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目光重新锁死南宫擎惨白如纸的脸:“收起你那迟来二十一年的、令人作呕的忏悔。管好你家的疯狗。” 他声音陡然森寒,如同西伯利亚永冻的罡风,“再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再敢放你家的人到她面前吠一声……”
丰苍胤的目光扫过南宫蝶煞白的脸,最后落回南宫擎绝望的眼底,一字一句,清晰得如同丧钟敲响:“我不介意,让整个南宫氏集团,哦,你现在姓宫——从你引以为傲的摩天大楼,到你藏在瑞士银行保险柜里的最后一块金砖——都沉进这片海,给‘海神号’陪葬。”
死寂!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被冻结!
警告掷下,丰苍胤不再有丝毫停留。他揽着浑身冰冷僵硬、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贺兰纪香,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转身,大步离开这片令人窒息的旋涡。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如同劈开海浪的巨舰,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无人敢直视其锋芒。
南宫擎僵立在原地,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失魂落魄地看着贺兰纪香决绝离去的背影,伸出的手颓然垂下,眼中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和绝望的痛苦。
南宫蝶看着父亲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看向丰苍胤和贺兰纪香消失在甲板尽头的背影,那张精心雕琢的脸因极致的怨毒和嫉恨彻底扭曲。她猛地抓起侍应生托盘上一杯殷红如血的红酒,仰头狠狠灌下,猩红的酒液顺着她精致的下颌蜿蜒流下,如同泣血。玻璃碎片刺入掌心,鲜血混着红酒滴落在银白的裙摆上,晕开狰狞的污迹。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中燃烧着怨毒不甘:“南宫世家,你们等着,害我家破人亡的刽子手,我要在你们百年基业的族谱上泼硫酸,让每个镀金的名字都腐蚀成冒泡的脓疮——”
璀璨的灯火依旧,悠扬的琴声未歇,但这片浮华的海上宫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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