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转身将刀尖狠狠钉进家族合影:"好啊!那就看看……”手指抹过父亲照片上溅到的血,“是她先把我送进监狱——”猛地拔出军刀,“还是我先让她,永远闭嘴。"
当阴谋败露时,慕容瑾慢条斯理擦掉伪装用的酒渍,眼底醉意瞬间凝结成冰,那柄藏在袖中的军刀反射出他此刻的真实表情。
曾经轻佻勾起的嘴角此刻抿成直线,扯松的领带被一把拽下——这个动作仿佛某种信号,所有伪装的和煦顷刻褪去。
慕容瑾的转变让管家既惊讶又不解。
“很意外?”慕容瑾碾碎象征纨绔的金丝眼镜,镜片碎裂声里露出狼一般的眼神,“多谢你们配合我演了这么久的废物”。
他假装对家族生意毫无兴趣,却总在酒醉“无意”间打探商业机密,纨绔面具下藏着毒蛇般的试探。
那些被认为是“败家子冲动消费”的海外账户,原来都是精心布置的洗钱网络;所谓“沉迷赌博”的深夜外出,掩盖的是见不得光的交易。
当酒杯砸向地面的瞬间,浮夸笑容骤然消失,那双总带着醉意的眼睛此刻清醒得可怕,像褪去羊皮的狼。
凌晨四点四十七分,慕容桓蜷缩在阁楼杂物间,手机荧幕幽光照亮他新添的鞭伤。
“查到了?”他猛地攥紧手机,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监控视频里缉私局正撬开父亲最宝贝的檀木箱,缉毒犬对着藏毒的夹层狂吠。
他突然低笑起来,笑声混着肋骨的钝痛在胸腔震荡:“老东西……也有今天。”
窗外泛起蟹壳青的晨光,他忽然发狠扯开睡衣。新伤叠着旧疤的胸膛上,还烙着去年父亲用雪茄烫的“废物”二字。
“栽了?”他盯着直播画面里父亲被按在警车引擎盖上的模样,突然呛出一声带血的嗤笑。染着碘酒的棉签戳进掌心结痂的牙印,疼痛却让他笑得更欢,“原来……”指尖掐进烫伤疤痕,声音轻得像在梦呓,“您也会像条狗似的趴着啊?”
“终于……”他神经质地用指甲刮擦屏幕,刮得指尖血肉模糊,“您那些宝贝货轮……”突然发狂般踹向父亲最珍视的红酒柜,玻璃爆裂声混着嘶吼,“比我这个儿子更先完蛋是不是?!”
窗外暴雨如注,他拖着伤腿扑向积灰的老式录像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十三岁的自己正被高尔夫球杆抽得满地翻滚,而背景里赫然露出几个贴着走私标签的货箱。
手机震动,贺兰纪香发来加密文件:【证据链完整,刑期20年起】。他盯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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