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附和:“哪里,您重金聘请我来专门为这位治疗,我必然会竭尽全力的。”
“他大概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冷汗从医忍的额头滑落,他连忙抬袖擦了擦:“这个…按照这位自身的身体条件来看,伤口恢复得非常快,应该近期就能醒了。”
青年松了口气:“那就好,已经过去一周多了,再不醒恐怕要出问题。”
医忍赔笑:“自然,自然…您是现在就要回去了吗,我送送您。”
“不必了,您留在这里为他治疗吧,再次感谢您。”
日向勇树对着医忍鞠了一躬,不等对方诚惶诚恐地回礼就关上门离开了。
外面下着细密的雨丝,青年撑开伞慢慢穿过冷清的街巷,停在自己家门前掏出钥匙。
“勇树。”一声压在嗓子里的呼唤让他的动作顿住。
回过身,站在日向勇树身后的正是他的父亲日向平海。
这位年过中年的日向上忍面容冷肃,皱着眉头看向自己唯一的儿子:“又去看那个小子了吗?”
“灿星是我的朋友,现在无人照顾,我自然要伸出援手。”
“那小子做下那等惊世骇俗之事,村中一直流言蜚语不断,你与他接触得太频繁恐怕会连累到我们家。”
青年挑了下眉毛,随手将被雨水打湿的刘海捋到一旁,却正好露出下方那刺目的咒印。
他笑意莹莹地反问:“是连累我们家,还是连累主家?”
中年人的目光更沉,严厉地与儿子对视了片刻,却又当先转移了目光:“总之,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
青年终于打开了门,收起伞在门前抖去多余的水珠,转头冲着父亲笑了笑:“在他被禁足的那整整两年里,我们这些所谓的朋友都未曾给到他一点点帮助和宽慰,立场应当已经十分分明了。更何况他在前线如此拼搏,立下那么多功劳,怎么样也都能算得上是木叶的英雄了吧?我作为一介普通人关怀一下英雄,有什么错呢?”
向来冷淡的儿子对自己久违地说了这么多话,日向平海的表情有点怔愣,他动了动嘴唇,还没说点什么,青年就已经先一步冲着他微微俯身:“那我就回房了,父亲今日工作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
不论重金找来的医忍态度如何,他在专业方面确实是过硬的,预测的时间很准确。
灿星于那之后的第二天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彼时的医忍正在为少年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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