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内里，这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让小丑的表情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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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以比之前更加仔细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汉尼拔，他忽而脸上的笑容扩大了许多：“这可真是让人惊喜——看起来我们似乎是同类，汉尼拔医生，我在你身上闻见了熟悉的气味，极端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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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没有理会小丑逐渐兴奋的自言自语，祈酱在刚刚小丑开口的时候，就开口要了汉尼拔身体的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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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变成了‘幽灵’的状态，祈酱还是能够和以前一样交接身体控制权的，只不过现在的她很少——或者说基本没这么做过，就算有也是像现在一样，会首先争得汉尼拔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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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没怎么以外，更没有犹豫地把身体交给了祈酱，在和祈酱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对祈酱有了足够的了解——这也使得他有了这样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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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忽如其来的导致并没有躲过小丑的眼睛，他一直暗中留意着汉尼拔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没有放过汉尼拔的神情由呆滞变得灵动，眉眼间都流露着和先前不同神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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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真有趣医生！”小丑对汉尼拔——祈酱的称呼一次比一次亲昵，他抓住栏杆，脸几乎要压在栏杆上，兴奋地问：“你知道自己有病吗，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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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一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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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酱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使用了一下光线的变化和拥有实体的感觉，她完全不受干扰地慢吞吞道：“.........食物，好多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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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笑脸一下僵硬在了脸上，看起来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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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已经不再把自己当做人类的小丑，从心底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畏惧，对上汉尼拔那双沉沉的眼瞳，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让他谨慎地微微后撤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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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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