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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想了想:“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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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日归像听见笑话一样笑了:“挺好,不会低血糖,又省时间,还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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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眼前一亮,如同被人按了开关,看向他问:“你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像你这样有钱的人,是不会关心省钱的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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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日归被他的目光注视,像是烫了一下,迅速转过脸去:“再怎么有钱也不能浪费,又不想当冤大头,当然要注意省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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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点了点头,发现他的耳朵渐渐红了:“车子里是有点热吗?要不让司机开开窗户?开一点窗也好,通风换气不至于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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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日归红着脸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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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被打开了,风从外面吹了进来,虽然车子里的温度正好,但是车外的温度就是另外一回事,红绿灯发生了变化,堵住的车阵开始流通,司机行驶车辆,窗外的风发出呼呼的声音吹了过来,斜日归明显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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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有行驶的时候,车辆外经过的风从车窗里进来,只是稍微有点凉,但是车辆行驶之后进来的风,就让人觉得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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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连忙让司机把车窗升高一点,只留一条缝就行,司机依言照做,车窗升了起来,车里又昏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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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并不是明亮的款式,只在顶上留一条缝,让这辆车的后座,在车辆行驶的时候有一种明暗交接的幻彩感,下半部分依旧是黑色的,又像是昏暗的黄昏,没有开灯的庭院,一片朦胧之中,格外安静,像是在等待月升日落,完全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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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心跳声好像明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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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现在车里并不够亮,斜日归转头,看向李青山,目光灼灼,注视着他,向他问:“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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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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