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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灵识已毁,回不去现世了。”魏若云抬起头来看慕婵,二人心绪都颇为复杂,好在梦主的心结已了,梦境也会很快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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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婵朝她欣慰一笑,下一刻却变了神色,吐出一大口血,众人皆大惊失色,一齐围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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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若云一个闪身上前接住慕婵,抱着她和众人一起缓缓回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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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你忍耐些,我替你将伤势转移到我身上。”魏若云急急替她擦拭,袍袖早已湿了一大片,却仍旧止不住血,另一手扶住慕婵背心,手心也已有所异样,想来也是满手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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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婵口中含血,含糊地阻止:“别费力了,不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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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瑶和宋知微也围了过来,见慕婵这副样子,卓瑶十分懊悔:“没用的,十倍效果的宁息丹服下,虽可迅速止痛,可药效过了,便是彻骨的疼痛,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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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魏若云通红着一双眼看着卓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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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怎么可以为你助阵,只是没想到她会撑这么久。”卓瑶愧疚不已,声若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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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若云急了,难得厉声呵斥卓瑶:“你就是这么替我看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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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婵虚虚拉住魏若云的手,搁在自己身上:“别怪她了,是我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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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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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慕婵虚弱地笑笑,“即便一个人,你也要走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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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你不要说话,凝神屏息,一定还有办法的。双修不是同生共死吗?我还活着,你肯定不会有事的。”魏若云拼命摇头,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会如此?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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