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嘞。他并不想知道卿鸟明天什么时候到,最近在东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和夏油杰去吃串串。
刚才那通电话存在唯一的意义,是他希望那只鸟能立刻、马上出现在眼前。只听声音是不够的,他需要看到她眉飞色舞的神情,浮夸的动作。
五条悟的顺其自然与接受一切,唯独在关于卿鸟的问题上,间歇性失控。
不知所起的极致思念,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化作师生情谊的桥梁,让那个眼缠绷带的最强男人,狠狠在卿鸟的脑门上留下一记脑瓜崩儿。
卿鸟:“……”捂住剧痛的脑门。
她那天晚上就该想象五条悟在东京裸/奔!夜跑什么的,实在太便宜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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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校交流会开始前,五条悟站在队伍的最左边,卿鸟站在队伍的最右边,额头上还留着红肿的痕迹。乐岩寺校长站在正前方,不满的眼神来回在卿鸟和乙骨忧太身上扫视。
消失四年又出现的女人违反常理,太过可疑;莫名被“诅咒”,但又没有被特级咒灵碾碎,反而是保护起来的少年也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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