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那天晚上电视和空调的遥控器一次都不会回到他的手上,她称之为服从性测试。然而织田作一次都没有反抗过,弄得她非常扫兴。织田作也只是说:“因为你看起来非常高兴。”事实上,她像偷吃到鱼的猫,扒在钓鱼桶边不停用眼神偷瞄鱼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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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明智地没有把话说出口,然而已经被她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扇在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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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网球赛转播到半夜,她也会强撑着看到半夜,渐渐歪倒在织田作的肩膀上。黑暗中广告正在插播,是某个风头正盛的大牌彩妆。织田作想了想问:“你需要我去学习一下分辨口红的一百种不同色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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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打瞌睡,拽着他的手臂示意他别坐太直,不然膈得她的脖子疼。迷迷糊糊地回答:“什么,你学那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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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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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一下,他又问:“你需要我去当个□□干部之类的吗,你明白的,像中原干部或者曾经太宰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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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把肩膀放低一点。”她这样说,几乎立马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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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睡沙发,织田作在她沙发旁边的地毯凑合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电视仍然忘了关,沙发上唯余一条宜家的涤纶盖毯。她说话的声音从阳台传来,织田作于是不再焦虑,拽着毯子盖在了睡眼惺忪的自己身上。闻人肆貌似在电话里和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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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我就喜欢没出息的男人怎么了?对…白粥姐我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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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没记错的话,那部女主是医生而且爱喝白粥的剧,他陪她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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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织田作提供的早餐向来是速溶咖啡配现买的三明治,或者蒸速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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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日子想来仍然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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