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一次来到a干部的邮轮上,理由貌似是港-黑周年庆。这一次你终于没有再被当成帮佣薅到后厨洗碗。我的面前摆着一杯加柠檬的金汤力,你的面前却连一杯水都没有。酒保也是个哑巴,只是沉默地擦着杯子。不,现在想来,除了你以外的人影都显得很模糊,简直像背景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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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笑了一下,扯了扯被他掌缘压住的头发,织田作说了声抱歉,轻抬起手放脱了她的长发。她接着复述起自己的梦:“我们之间隔着一个空座位,明明也没有人坐在那里,为什么要让它空着呢,或者说我为什么不坐过去呢,我实在想不明白。最后我开口了,问了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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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的焦点看起来有点散,越过他落在天花板上,声音也像雾气一样散去了,“[这个时候,这个时间点,你已经死掉了吗,织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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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让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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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答是的,回答的口吻那么的笃定也那么的镇静。我一下子就发火了,很想扯着你的衣领将你臭骂一顿,完全忘了跟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你让我的拳头打在棉花上。只可惜我在这时候醒了,醒来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泪。人也热得睡不着,一看空调显示屏才发现,我睡觉时不小心压到了遥控器,空调被我调成了30度,怪不得我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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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光再一次回到他的脸上,显出几分沉重到无法托起的哀伤意味:“你就不会压到空调遥控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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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曾经在自己异能的幻想里无数次预知过自己的死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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