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鞋子,整齐排列在床底,一声不吭地钻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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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小姑娘是空间创造大师,她试图在一米宽的铁架床上跟我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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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了她冻僵的手,她险些受惊,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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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黏上前,一个清晰的事实闪现了一下,很快被我收录,留待日后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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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谎,起码保留了一部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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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有一双布满茧和伤痕的手,痕迹比较老的茧可以解释为写毛笔字,练习茶道和绘画。之后更像握刀和枪留下的,掌心的伤痕甚至没完全痊愈,因为浸泡过冰水变得又肿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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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平静了,绝对不是一般人家被绑架的女孩子,什么样的家庭会让原先养尊处优的孩子,突然拿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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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体温差距渐渐缩小,我也重新回到半梦半醒的睡意中。听见她小声地说:“镜花,我叫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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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镜花,”我困倦地说,“我好像忘了自己叫什么,你为什么不先叫我d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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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镜花不见了,一个操着东南亚口音的男人推醒了我,恶声恶气地指挥我回到货舱,不要再装病了。我低声哑气地问:“能让我清理一下吗,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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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像最低一级的船员,很年轻,五官透着安南血统的痕迹。按照惯例,英语是船上的通用语,毕竟大伙来自世界各地,除了死亡时流的血都是红色的。信仰,饮食习惯,风俗各不相同。这也是为什么船上最常吃鸡,因为吃鸡肉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哪个宗教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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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恰到好处地用越南语请求他,我就会这一句了。人在乡音面前是会降低防线的,他同意了,恶声恶气地说了句女人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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