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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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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亮一根火柴将其点燃,火光照亮我冷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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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也就配得个室友的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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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哪里找费佳,他那首dinner在练习阶段没少折磨我。我一度怀疑我玩枪震伤了自己的耳膜,其实是潜意识里逃避的表现。那段时间他甚至暂停了练习,直到我养好伤,问他有什么特殊的折磨我的理由吗,费佳慢吞吞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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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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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字的时候十分用力,仿佛知道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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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又会和蔼可亲地发表一些病娇发言,什么出轨不要紧,他最多把奸夫活埋在雪下(我:?),再罚我睡一个星期书房。但是背叛他和我们共同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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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出后面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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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的时候,费佳的最后一曲大提琴独奏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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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隔壁的水吧点了两杯柠檬汁,过了两三分钟演出结束,他走过来替自己要了一杯。我说:“诶呀,你怎么这么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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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思意思和我碰了一下杯,同样的柠檬水溅进我的杯子里,融为一体,生怕我收买了水吧的主人给他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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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也不会分给我。只会说这杯是你的,另一杯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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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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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是一回事,礼貌是另一回事,我拥抱了他一次,接受了他在我面颊上的吻。好不容易走完三次贴面礼的流程,我说:“好久不见,费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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