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象最糟糕的死法是被一台钢琴砸死。而且第一次没成功,凶手只好又砸了一台叠加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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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乐不可支。
这是我为什么愿意和他周旋。我们说话的音量彻底掩盖了剩下一点微弱的钢琴音,我的眉头渐渐不再皱起,他仿佛猜到我想什么,从怀里拿出电话低声讲了两句。很快音乐伴奏换成大提琴。1970年电影嘉莉珐夫人的插曲dinner,完美契合时下,我假装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什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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