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是监督战场条例,禁止使用生化武器,维护战俘的人道待遇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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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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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群小姐少爷兵,”我说,“不能指责他们完全虚伪,毕竟没有信念的人是上不了战场的。他们能得到最好的医疗和补给,战后只要能活下来也大多发展得很好,攒了丰厚的军功和资历,在文具,水产,旅游多个行业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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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嗤笑了一声,装,你接着装。敏锐抓住了话里的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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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大多,那就还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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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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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残疾或弹震症(后来更名ptsd)自杀的士兵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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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祈求他不要去。”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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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们的战争,他没有非去不可的必要。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带着内部任务去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我那年只有…十岁?十一岁?唯一的话语权是决定当天自己吃什么穿什么。所以他把一份入门级的钢琴谱放到我手里就走了,他自己是钢琴十级。他说等我学会的时候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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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结束的那天,我和其他士兵的家属去了战场所在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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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很多钢铁的大船,穿五颜六色衣服的人,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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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看起来既没断手也没断脚,只是头上裹了一圈血迹发黑的绷带,苦笑着说他在战壕里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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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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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年,我上学,他出任务,每一次他都会交一份钢琴谱到我手里,告诉我…”我有些没说下去,但我的陌生人想必是明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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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时候我去了意大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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