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理由],[打轻一点儿]和[其实我们这里不卖野味]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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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近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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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经历一段失败的奔现网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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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骗钱了?”她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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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说,“他偷我日记,我把他房子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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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感慨了一句正经人谁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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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位朋友和我年龄相仿,年少时一腔热忱地入伍。我在搞校园霸凌(?)的时候,她被关在战-犯看守所顶罪。是一个凭自己的力量挣脱倒霉命运的,真正坚韧的人,出来后找到了有编制的医生工作。反观我从异能组织的继承人混成了小商贩。当然了,我家里是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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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外说我是亚太青年女企业家,留学完自主创业去了(倒也没错),对内说毕业的时候我只(重音)拿了第二,还不如一个大龄辍学的私生子。想不到吧,学长,你在我们老中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毕竟你一个庶出拿什么和我这个嫡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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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朋友过得不错,连打人都很有力气我也就放心了。她邀请我一起踏上欧亚大陆的旅程,正好她缺一个拎包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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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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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我们之间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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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后,彼此际遇的代价,命运的南辕北辙,哪里又是几句话能够说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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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晶子,”我轻声说,“我不能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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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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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的事我听说了,”与谢野晶子道,“如果你要到横滨来的话,就提前通知我吧,我会把家里的储物间收拾出来给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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