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肩、拨火、喝酒,着实使力撩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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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那厮竟似一截榆木疙瘩般,全然勾搭不动,反还抢白一通,狠狠羞辱了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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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当即收拾行李搬离出去,不见踪影十数日,才再次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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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以来,她对他仍是余情未断,便也以为他终于是回心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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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折身上楼,傅粉面、整云鬓、换衣裳,好一番拾掇后,才下楼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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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得知原是知县相公有差事,要遣武松上东京走一趟,来家是为与他兄弟道别的,是她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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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席面上,那厮因当初雪天时的事,又对她说一些‘篱牢犬不入’的话,话里话外都是让她扎紧篱笆,关牢门户,谨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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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愤之下当即离席,哭着奔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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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武二郎如此这般,一而再地辜负她一片情意,也忒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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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自家那身不满尺的三寸钉,把他兄弟的话都当金石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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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松那厮走后,就果真每日只做了往常一半数量的炊饼,挑去街上叫卖,天色未晚就归了家,关门闭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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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这般,将她的篱笆扎得牢笼一般,气得她是死去活来,同他闹了几场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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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日,她只好装作被管束住。每天等到那厮大约归家的时分,就自己个儿收了帘子、掩上大门,坐到房里去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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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厮回来见到了,是暗自心喜,还以为与她做成了一对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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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气回暖时,她就每日打扮的光鲜亮丽,只等他前脚挑担子出门走远,她后脚就站到门前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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