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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就只对女人感兴趣,长大了会成为对社会没什么用处的花花公子吧。”费奥多尔将他摆放到一边,对少女说道,“这个孩子睡觉经常尿床,被家里打骂,所以不敢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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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女震惊,随即露出同情的表情,“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尿床很正常吧,他的父母应该多些耐心,怎么能打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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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修治很确定费奥多尔对她胡乱翻译了,但语言不通,他有话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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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费奥多尔朝他挑挑眉,“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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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又说:“今晚你就和费奥多尔睡,如果尿床了,他也会帮你洗裤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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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洗。”费奥多尔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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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洗我洗。”少女满不在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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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很小的床,挤了一大一小两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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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修治睡不着,尽管少女往他的怀里塞了个热水袋,又用自己的外套包住了他的身体,但床板实在太硬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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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旁边的费奥多尔察觉了他的异样,淡声说道:“作为有钱人家的少爷,为什么想来垃圾堆一样的贫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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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修治不答,“她不用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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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少女又匆匆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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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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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她也应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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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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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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