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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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到了人生的走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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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敌人后，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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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下沉，像是在往一潭幽绿的、充满泥沼的池塘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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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也变成了幽绿色，透着粼粼波光，周围无比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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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鱼背着光，落入视网膜的影子是黑色的。我越坠越深，缓缓摇曳的影子也越发邈远、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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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自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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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对手是族人，所以很多记忆都和族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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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启蒙时满屋子嘈杂的小孩声音、大一些的时候开始在训练场和同族的小孩互相摔打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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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出的手里剑在飞出去时空间忽然扭曲了一下，像是被幻术遮掩掉短暂地消失，再出现时刺伤了另一边训练的泉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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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吗？当初的那枚手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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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想溜出族地，守门的族人无奈地提溜起我的领子把我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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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火核在门口挖坑填埋我吐出来的呕吐物，路过的族人热心地问我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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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里的成年忍者们，对我们这些小孩子，大多抱有宽容和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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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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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模糊极了，仅仅只是站在很远的地方回头看我，夕阳灿烂，他的头发似乎都被镀了层光，而后他再不回头，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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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鱼的影子，变得小小的，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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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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