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地想要缓解自己的情绪,却完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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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吧,泉奈,”我咬着牙看着他,“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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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只要活着总会有办法的,你这么骄傲的人为什么要自己走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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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要是知道你竟然是这么死的,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你猜他会说什么?‘那个宇智波泉奈,就这么死了,简直是个蠢货——’你想死后被他这么议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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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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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知道什么,他会有什么反应,他会不会对知情的我迁怒,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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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永恒万花筒,什么不落下风的宇智波,全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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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忍者吗?忍者不应该死在战场上吗,你这又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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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明明不喜欢忍者的这套理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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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对的,没有谁注定该死在战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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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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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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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抖着,大脑与发声器官似乎完全分离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一股脑地说着连自己的大脑都无法处理的话。\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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