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在此刻，对答案的恐惧直接掩盖了对疼痛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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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着手，把那道伤疤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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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割到了硬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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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扔掉了铁片，伸手去伤口里摸索。那好疼。但她的耳旁剧烈地嗡鸣，她的头很疼，以至于手臂的疼痛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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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出了一个小方块，人工造物，机械坚硬的外壳。大概只有半个指节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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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个东西挖出来，看着它闪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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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说：“加菲尔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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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说：“……你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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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地说。你个骗子。你说的都是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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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几乎是纵容地摇摇头：“你没有在否定我，你在否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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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重复道：“你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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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梅根焦急的声音。她好像在叫自己？无所谓了。梅根是和夜翼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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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道：“加菲尔德，野兽小子，他死了，死在我的手上，因为他要从我手里拿回你的大衣，但是被埋伏了。那件衣服是个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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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等来的会是夜翼，所以我下的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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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慢慢地说：“但我之后又在想，为什么是野兽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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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说：“你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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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说：“因为夜翼把他当做弃子，为了让你的能力发挥到最大，为了让你成为称职的一件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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