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上的治疗手段全部失效，甚至会把事情变得更糟。”克林特说：“他会因为越来越频繁的幻觉伤害看到的任何生物，或者非生物。上一次我见他的时候，梅受伤了。他提出要求限制自己的自由。于是我们把他安置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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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展品。”彼得的视线转向他，眼下有浓烈的青黑。他轻轻笑着。“导游先生？如果这已经结束了，我想去睡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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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几乎是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忍耐不了的，她抹着眼泪，上去抱住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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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露出有点无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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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叩紧了墙，转头向着对克林特说：“……艾尔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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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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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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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特上前去，握住彼得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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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肉眼可见地顿住了，他摸索着克林特的手腕，像是盲人一样攥住他，小心地试探一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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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克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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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特给了他一块石板，上面刻着日期和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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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接过那个，手指在上面慢慢地磨过去。他的动作很慢。在视觉和听觉都有可能欺骗他的时候，触觉是他唯一可以依仗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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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清醒的……？”彼得有点困惑地、慢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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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特看过太多次了：“暂时是的。”他难得露出一个笑容：“欢迎回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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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不想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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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过去一把抱住彼得，彼得低头看看她，说实话，他有点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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