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传来狗吠，可能还有枪声，也有可能是一次摩托车熄火，一缕晨光撒进窗户，天快要亮了，空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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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面对过利博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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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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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对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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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和他们战斗过，听听——死不了的人类，她绝对已经对那群人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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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说，“是吗。”他的手心一片冰凉，心率飙升，他在想把她转移的可能性，那个可以致她昏迷的药物分析快出来了，鬼知道那群人是怎么把它搞到手的。最后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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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有什么能去的地方吗？你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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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撅起嘴，然后朝他微笑起来，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她说：“我没有家，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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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我要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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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知道她不是在要求他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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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我说，你不能再……”安格斯清一清嗓子：“你不能再呆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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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处想，哥谭的路灯坏得七七八八，她又是不显眼的黑发棕瞳，没人看得清她的样貌，往坏处想，她的肖像现在已经被发到了所有警察和巡查组的设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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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艾尔菲很不解似的问他。“我很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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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天。安格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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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天。如果她的信息还没有被记录进档案的话，他就能把这孩子偷渡到另一个区去。可到时候呢？她又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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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该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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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是他该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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