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色的沙滩，飞过人类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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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精准地命中了人类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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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痛呼一声，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头上的鱼把它从头上拿了下来，一脸警觉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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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心虚地一个转身飞速远离十来米，又担忧地从卷起的浪花间悄悄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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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类的表情从警觉到茫然，又从茫然到了然，最后摸着脑袋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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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放下石头，抬起手臂成外扩弧状举过头顶，两手指尖点在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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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艾尔菲比了个大——大大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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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虎鲸可能不认得，但是有过人类社会游历经验的艾尔菲是认得这个形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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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模拟心心就是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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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怪我，他怎么这么好，我也好爱他。艾尔菲愧疚且认真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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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白虎鲸太通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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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一时间只能想起用这个词来描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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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碾好了，没有经过严格消毒，能发挥多少的效用只能说是看运气和他身体的修复力。他一向是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信任的，不然也不会拖着它在哥谭和布鲁德海文上蹿下跳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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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只能寄希望于身体的自我恢复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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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艰难地用药草涂完所有伤口之后——感谢他的柔韧性——他才把视线投在身边那些鱼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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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白虎鲸用尾巴啪啪啪啪地拍了十几条鱼在海滩上。这个举动除了投喂他之外不做他想。他是有听说过虎鲸会投喂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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