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四年前再没有成功过的那些原因——如果她不能，如果她失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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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陆地……人类……搁浅，没人看到，她将独自在太阳下缓慢地丧失水分，或者更糟……岸上，陆地，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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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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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庞大的恐惧像是迎面而来的大浪一样把她打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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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头也不回地摆动着尾鳍离开了浅滩，一头扎进了幽深的海里，把整个身体沉进她能承受的最深最深的海里，心脏跳动飞快，脑袋里全是嘈杂的嗡鸣。\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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