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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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晕眩的额头, 靠在方蓉花手臂手臂上，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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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不行啊, ”方蓉花着急起来，“淋这么久, 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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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病不死。”方淮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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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精疲力尽，头顶的雨还在一刻不停地下，深深喘了两口气，脑子里方之翠苍白毫无生机的脸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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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觉得自己休息够了，她便借着方蓉花的力起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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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蓉花和方青月跟在她身后，一直不言语的方青月终于忍不住发问，“方小姨，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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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一言不发，她绕去了老娭毑家的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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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泥泞，她摔了几跤，方青月是个爬山的好手，过来扶她，却被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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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扶我。”方淮曳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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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头的青筋崩裂，压抑着难以言喻的痛苦，血液奔腾灼热，可没有一个出口供她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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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跌跌撞撞进了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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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里铺陈着一地的金子，金子中央是那尊双手下垂的嫫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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嫫母像的头顶还带着血迹，那是属于方淮曳的血迹，发黑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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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月，这是谁复原的？”她面无表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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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月嚅嗫了几下，这才不安地绞着手指说：“是翠伢让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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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她还让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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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我把水底下东西放回去，还有大姨家屋顶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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