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深处的试炼场被金色结界笼罩,悟空望着波波先生手中的琉璃瓶,瓶中淡绿色的生命之水正泛着珍珠般的光晕。“看好了,这可是波波大人的独家秘术!”波波先生将悟空的头发浸入水中,又抓起试炼场的红土混入,泥浆在他掌心飞速旋转,逐渐凝聚成人形。当最后一抹金光注入泥人眉心,与悟空一模一样的身影轰然落地,空洞的眼眸中流转着诡异的紫光。
“它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却能完美复刻你的招式与力量。”波波先生晃着铃铛退后,“什么时候你能在战斗中让气息彻底消失,连我这傀儡都无法捕捉,就算通过试炼。”话音未落,泥人悟空已如离弦之箭冲来,金箍棒裹挟着雷霆万钧的气势横扫而出。
悟空仓促举棒格挡,金属碰撞的巨响震得试炼场地面龟裂。他惊讶地发现,泥人攻击的节奏、力度,甚至细微的发力习惯都与自己分毫不差。更棘手的是,对方没有呼吸起伏,无法通过常规感知预判动作,每一次反击都落了后手。泥人抓住破绽,一记升龙拳击中悟空腹部,将他轰飞撞碎三根石柱。
“这样下去不行!”悟空抹去嘴角鲜血,想起在迷雾森林中无为老者的教诲,强行让躁动的内心平静下来。他闭上双眼,试图感受泥人的气,却只触碰到一片虚无。泥人趁机发动连续攻击,拳脚带起的残影将悟空笼罩在金色风暴中。千钧一发之际,悟空突然模仿起泥人的动作,以相同的招式反击。两股力量相撞,气浪掀翻了试炼场的穹顶。
“小聪明!”波波先生打了个响指,泥人周身紫光暴涨,竟施展出十倍界王拳。悟空被逼入绝境,金色气焰在剧烈消耗下变得微弱。就在泥人的龟派气功即将击中他时,悟空突然想起龟仙人说过的话:“气,不是毁灭的工具,而是守护的力量。”他放弃攻击,将气沉入丹田,整个人的气息如同融入空气般消散。
泥人的气功波擦着悟空鼻尖掠过,在远处炸出深不见底的坑洞。波波先生的铃铛掉在地上,惊讶地看着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从感知中消失的悟空。泥人失去目标,在原地茫然打转。“原来如此!”悟空睁开双眼,眼中闪过顿悟的光芒,“当气不再外放攻击,而是内敛守护,就能与天地融为一体!”
然而试炼远未结束。波波先生双手结印,泥人分裂成三个,分别施展龟派气功、龙拳和界王拳。悟空在密集的攻势中穿梭,不断尝试隐匿气息。有时刚成功隐匿,就因躲避攻击导致气劲波动而暴露;有时气息消失了,却无法及时反击。他的道服被划出无数裂口,鲜血染红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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