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阻止反制的终极防御机制。林野意识到,OMEGA不仅设计了“沉默”机制,还设计了“自毁”机制,形成了一个难以打破的闭环。
面对如此精巧而恶毒的“沉默陷阱”和“自毁机制”,林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常规的信号增强、滤波手段都失效了,甚至可能触发更严重的后果。他需要一种更巧妙、更具“靶向性”的反制手段。他再次将目光投向敌人使用的武器——RNA干扰本身。
“用RNA打败RNA!”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既然OMEGA用siRNA来“沉默”信号,那么他是否可以设计一种“反义siRNA”,来中和这种“沉默”?
他首先需要精确解析出OMEGA注入的、基于刘成签署速度模式的那段致病siRNA的完整序列。这需要从被“沉默”图谱的残留干扰波纹中,逆向推演出其序列特征。这就像在一片被刻意模糊的迷雾中,寻找几条微弱的光线,拼凑出敌人的武器蓝图。他调出多份被“沉默”程度不同的TOFD图谱,将干扰波纹进行叠加、平均、傅里叶变换、小波分析……各种信号处理手段被他用到了极致。他像一位在数据海洋中打捞沉船的考古学家,一点点拼凑着那段隐藏在噪声之下的“沉默指令”序列。
经过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艰苦逆向工程,无数次的失败和尝试,他终于得到了致病siRNA的序列。这串由A、U、G、C四种“碱基”组成的序列,像一道扭曲的咒语,揭示了OMEGA的卑劣手段。接下来,他设计了与之完全互补的反义siRNA序列。互补意味着它们能像钥匙和锁一样精确结合。当反义siRNA与致病siRNA结合时,会形成双链RNA,从而失去“沉默”目标的能力,并被数据处理系统(可能模拟了生物细胞内的RNA降解机制)识别和“降解”(即移除或忽略),不再影响信号处理流程。
林野将这段反义siRNA序列编码成一个特殊的“抗沉默”补丁程序。这个程序的设计极其小心谨慎,它不是直接修改原始数据,而是插入到TOFD图谱生成的信号处理流程的早期阶段,在“沉默”机制发挥作用之前,就释放出反义siRNA,使其与致病siRNA结合、失活。他反复测试了程序的兼容性和安全性,确保它不会触发“自毁陷阱”,也不会对正常的信号处理造成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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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林野将这段反义siRNA序列编码成一个特殊的“抗沉默”补丁程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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