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微微一顿,那瞬间仿佛是猫爪轻轻按在猎物咽喉上,施加着最后致命的“紧箍咒”。语气陡然变得如丝般柔滑,却又缠绕着冰冷的算计,像毒蛇吐信般贴近老周的耳朵:“再说了,你自个儿那区区4万4。你摸着胸口,扪心自问——嘿,那次工伤,赔了17万,那是干净利落、税后实打实,哗啦一下就进你腰包的‘真金白银’!烫手不?烫!可这罚款呢?嘿,那是从你每个月辛辛苦苦、累死累活挣来的血汗钱里,一厘一厘,一分一分,像那蚂蚁啃骨头,无声无息,却又啃噬得你骨头都发疼!我粗粗一算,怕是得从春算到秋,从年头算到年尾,直到地老天荒,猴年马月,才能给你扣清吧?更别提这事儿,还得给你记上一笔,牢牢钉在你那档案里!以后评级、涨工资…哼,别做梦了!这辈子都别想沾边!这笔账,你掂量掂量,仔细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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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在这里故意拖长,留下一个充满诱惑又带着威胁的省略号,像投入水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不安的涟漪。他的眼神如鹰隼般在老周脸上逡巡、打量,带着狩猎者特有的耐心与冷酷,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场即将上演的围猎,以及猎物最终无处可逃的结局。
孙工长图穷匕见,将那套精心设计的“转移术”和盘托出,像展示一件得意的“艺术品”:“不如这样,你那份4.4万,加上刘段的1.1万,一共5.5万,你就从你那17万工伤赔偿金里,一次性拿出来! 这样,罚款的事就了结了!我们几个领导被罚的5.5万,我们自己认了!你也不用再每月扣工资,大家都痛快!段里那边,我们也好交代,文件上该签的字我们签,该走的流程我们走,保证不影响你拿剩下的赔偿金!你看怎么样?这可是我们几个领导顶着压力,为你争取的最优解了!”
办公室里,死寂像一块浸透寒水的湿布,压得人喘不过气。阳光仿佛也失去了温度,懒洋洋地洒在桌上,却驱不散那股凝滞的气氛。空气里,只有劣质烟草燃烧时发出的微弱而固执的“滋滋”声,如同某种垂死的呜咽,以及老周那粗重、绝望、几乎要将肺腑都呕出来的喘息,一下下撞击着这片寂静。
林野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怒流瞬间冲上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像擂鼓,眼前阵阵发黑。他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几乎要掐进掌心里。“转移术!”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沌的思绪——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用一叠叠制度文件精心伪装、精心包装过的罚款转移术!
副段长象征性地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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