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啊!你觉得老江还敢管吗?”丁济群急得用手背砸着自己的手心。
这倒是,江德福现在再不敢沾何静的一点儿事儿了,他快让安杰给吓死了,江家的孩子也都乖得不行,谁都不敢再跟安杰顶嘴了。
得,仨战友,牺牲一个,吓怂一个,只剩丁济群了。
“你给我等着!”齐霁恨恨地伸手虚点了丁济群两下,走进刘家。
天色渐晚,屋子里已经有些黑了,齐霁打开灯,只见窗台地板上都是碎玻璃,不只前面,后面的玻璃也都打碎了,屋子里呼呼地刮着穿堂风,浅蓝色的窗帘被卷到窗外,看上去就像是投降时挥舞的白旗。
齐霁最后在没有窗户的洗手间里找到了何静母子,她的脚步声和敲门声,把那娘俩吓得娘俩够呛,何静尖叫着,“不要过来!砸玻璃不够,还敢打人吗?”
吓成这样了?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敢明着做局恶心人,就没想过后果吗?
齐霁咳了一声,“是我。”
何静分辨了一下,没有砖头飞进来,也没有了谩骂声,她这才拉着吓哭了的刘彬彬走出来。
与齐霁凝视的眼神相对瞬间,何静瑟缩了一下。
唉,天生的美人,连哭和难为情都美得让人嫉妒。
齐霁冲口而出,“别装了,就我自己,没男人。”
“你!”何静声音充满屈辱,“你有什么权力这么侮辱我?”
齐霁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有点掉价,但不可能认错的,“你不是在装可怜么?元宵节那天,你胆子多大啊,就躺在那儿,”齐霁指了指落了碎玻璃的卧室大床,“看着安杰崩溃,你多冷静,多冷酷啊!”
何静的声音里,有不自然,“我躺着是因为生病了不舒服。”
“我说了别装!生病了不去医院,为什么要让孩子去叫安杰?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这么拙劣的手段,就为了恶心人,还要搭上你的孩子?他现在懵懂,长大了想明白后会怎么看你?”
何静不作声,低着头。
齐霁深呼吸一下,她有点分不清自己是想替安杰抱打不平,还是想替自己出口恶气了。她立刻提醒自己,不能再过多掺和进去,于是公事公办地说,“何老师,我是代表丁济群副政委来调解矛盾的,你统计一下玻璃损坏的数量,报给我,后勤部马上来人给你安装玻璃,如果有其他物品损坏,也一并报给我。”
“我统计?”何静抬起头,她眼中除了挥之不去的怨恨,还有一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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