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必做的。
“不知怎么过来的,我都四十岁了,可我好像自从去年才开始真正成熟一些,我姐总说我被老江保护得太好了,所以没有成长的机会,我还不服气。”
一旁帮着烧火的江德华接口,“你可算长点儿心了,可不就是俺哥一直护着你么,这岛上再没有比俺哥更心疼媳妇的了,保城也比不了!”
安杰不理她,继续说,“秀娥姐,如果我说我真不是有意要伤害你,只是无助慌乱中的下意识行为,你能相信吗?”
齐霁一边在小铝锅里炸肉段,一边笑说,“有人保护,是多么幸运的事,成长总是伴随着痛苦,晚一些也好,那都是你的福气。”
安杰见齐霁不接话,知道自己利用丁济群缓解江德福窘境的做法,无法获得原谅,难过地咬着下唇。
江德华不解地抬头看看安杰,又看看齐霁,“你俩说啥呢?俺咋听不懂呢?”
“你听不懂就对了?”齐霁又回头喊安杰,“哎你加小心啊,慢点儿切,切到手指头就糟了!”
“嗯,知道了。”安杰抽了一下鼻子,“秀娥姐,我真怀念在炮校宿舍住的那段日子,那年中秋,咱们几家在一起聚餐,多么快乐啊!”
“是啊,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齐霁也想起了那年的聚餐,“你背了首领袖诗词,黄玉凤唱的歌,哈哈,我是读的报纸!”
江德华拉着风箱,“那年的中秋最高兴了!妈呀日子咋这么快啊,那时候卫国才一岁多!现在都去保卫边疆了!”
“王自立的朗诵,都把杨书记笑得坐地上了。可是人生就是聚少离多,乐少苦多。他们六人,现在远隔天涯,有人已经牺牲,也只有老丁和江司令员在一起,他们一直关系最好,十几年了,也多亏你们照应,否则不会有我们这么舒心的日子。”这的确是齐霁的真心话,这也是她始终回避与安杰摊牌的原因。
“别这么说,你们帮我家也很多,尤其是生卫东,你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有那年亚菲发烧,也是你照顾了一整夜。所以,我才为自己感到羞愧,早几个月我就想跟你道歉,就是,就是张不开嘴。”
安杰满脸诚恳,但齐霁却不敢相信她了。
没办法。
“咱们是什么关系,我理解你,也从没怪过你。”
安杰听到这里,终于露出一个带泪的笑容,“谢谢你秀娥姐!”
齐霁对她一笑,手上动作不停,将肉段送入油锅复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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